第17节(1/2)

作品:《骄妻美妾(GL)

    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喜欢表兄了。

    后来表兄在战场上丧生,她也确实伤心,这世上对她好过的人本就没有几个,现下又少了一个。至于嫁衣哭丧,那是因为她知道重病的父亲为了抵债,要将她嫁给一个两任妻子都自尽而亡的“好人家的公子”。

    再后来,婚事退了,父亲死了,二哥回家还了债。

    府里日子依旧过得紧巴巴的,家中几个尚未出阁的姐妹因宁慈心坏了家里名声,恨不得将她赶出去,每时每刻都在给她找麻烦。

    宁慈心想:这日子过得有什么乐趣呢?

    直到二哥宁生再次给了她希望:“去秦.王府吧。”

    去秦.王府吧,想来不会比留在家中难堪。

    荣华富贵,声名地位,众人匍匐的跪拜,也许我也能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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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芽儿最近很怪,萧雪琼是这么觉得的,因为柳芽儿那日受罚之后,不仅对图兰掏心窝子得好,连对自己都和颜悦色温柔体贴起来。

    柳芽儿对图兰好,倒也说得通,因图兰挺身护她受了一身的伤。可是对自己忽而转变了态度是怎么回事呢?要知道柳芽儿挨的这顿毒打,大半原因都在于和自己起了冲突,怎么着也该记恨着自己才对啊,萧雪琼想不通。

    起先只战战兢兢地享受着柳芽儿的友爱,日子渐渐过去,柳芽儿的友爱只增不减,萧雪琼觉得自己是不是多疑了些:柳芽儿吃了那么大的苦头,改了骄纵的 xi_ng 子好好待人是再正常不过了嘛。

    这天午后,暑气渐至,日光热辣辣地照着。萧雪琼和柳芽儿收了晾晒好的幔帐,一份份细致叠好摞得整齐。图兰身上的伤好了大半,恢复了气力,将一摞摞幔帐用力压紧,再用粗布条一卷卷结实地捆着,最后贴上印有各殿名字的字签。

    一顶幔帐是没什么斤两的,几十顶捆在一起就有些重了,而现在三人需要将十几捆幔帐抬着送到后宫各殿去。

    萧雪琼身上没伤,自然要抬一边的,图兰力气大,自然抬另一边,于是柳芽儿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因临时接了差事,其他女婢今天被陈二娘调去别处帮忙了,此时院里只剩下柳芽儿和屋里的九儿。

    柳芽儿和九儿素来不合,因此也不进屋和她斗气,自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院门 yi-n 凉处等图兰回来。

    暖风拂面,轻柔缱绻,柳芽儿打起瞌睡来。

    只是好梦没做多久,就被尖锐的叫骂声喝醒了。

    “不长眼的 j_ia_n 婢,竟坐在门前挡吴王殿下的路!”

    柳芽儿吓得不知如何是好,也忘了行礼,被那太监往膝上重重踢了一脚才跪下颤声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见过吴王殿下!”

    李致今日入宫请过安,穷极无聊之时想起来女役所里还有一个让她皇姐牵挂不已的女奴,当下起了心思,喊了个内侍带他往这里寻人。

    只是此时他见跪下的宫女身形娇柔,微微的颤音更惹人怜爱,于是便命她抬起头给自己瞧瞧。

    柳芽儿听吴王语气平静,心神稍定,颤巍巍地抬起小脸蛋来,眼角还有若隐若现的泪雾,像只受了惊的兔子。

    李致“啧啧”两声,晃着折扇道:“没想到这小小的女役所倒有不少沧海遗珠呢。”

    柳芽儿听出他话里的赞赏之意,心里不免有些得意,面上却不露出,故作犹豫地偷瞄吴王几眼,又含羞带怯地垂下头去。

    李致朝院里望了望,问道:“人都哪去了?”

    “回殿下的话,别处做工去了。”柳芽儿不想让吴王知道屋里还有九儿,却也不说只剩自己一人,免得落了口舌。

    李致自然以为院内没别人了,虽然扑了个空有些不快,但见柳芽儿纤弱柔媚,心思又移往她身上了。

    “一边候着。”李致对那带路的太监吩咐道,那太监立刻心领神会,走到不远不近的院角处背身站着。

    李致弯下身来,用折扇顶着柳芽儿尖尖的下巴迫她重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端详了一番,凑在她耳边问:“你叫什么?”

    男人的热度和气息直冲入耳膜,柳芽儿强忍住反感与不适,柔声道:“奴婢叫柳芽儿。”

    李致轻笑起来:“好名字,可不是嫩得和柳芽儿一样么?”

    “下面也是嫩的吧?本王只爱玩雏的。”不过几句话,李致就露出了 y-i-n 邪的面目。

    柳芽儿觉得自己受了冒犯,心中虽气,但又想起那日受的屈辱来。

    头皮一硬,装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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