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节(1/2)

作品:《风流劫(纨绔)+番外

    退,扫视他一身的狼狈,“你抢了犬族的王後?”

    “我抢了狐族的王。”澜渊捉起篱清的手拉到嘴边亲吻,舌尖一指一指细细 T-ian 过,最後把食指含在口中吮吸,话语低哑而模糊,“可惜狐王府的墙头高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你爬墙?”金眸一闪,篱清从未想过这个二太子会荒唐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“不然如何?狐王不是专程派了人在门前拦我麽?”放开食指,又去啄手背,一下一下,蜻蜓点水般不厌其烦地轻吻。

    “用术法跃过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手背被吻得发痒,想把手抽回来,他却握得更紧,一个使劲,人就被他拉了过去。澜渊再一个转身,手臂一环,人往椅上一坐,篱清就被他锁牢牢进了怀里。边说话边往他耳後吹气,怀里的身体开始敏感地轻颤起来:“用术法就不叫爬墙了,也没了那份意思在里头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还有事要忙。”肘部往後一击,乘势拉开些距离能不受他影响,篱清冷声道。

    澜渊箍紧了手臂贴上他的背,把头搁在他肩上闭起眼:“你忙你的,我不烦你。”

    琉璃灯里的烛火幽幽地燃著,照了一室昏黄的光。

    从文书里转回头,一双墨蓝的眼正一瞬不瞬地对著他,见他回头就眨一眨,满满的笑快要漫出来:“口渴了?还是饿了?”

    “天亮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要赶我走了?”澜渊转过篱清的身子,让他正面贴著自己,眼对著眼,鼻尖顶著鼻尖。

    “长老们要来议事。”不习惯这麽近的距离,篱清後退,却被背後的桌沿抵住了。

    “是麽?”澜渊笑著凑过去,依旧眼对眼,鼻尖顶著鼻尖,伸出舌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篱清的唇,“好。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墨蓝的眼一眨,唇就立刻贴了过去,勾了篱清的舌过来戏弄完了才笑著退开:“今晚我再来,等我。”

    扇子一开一合,人就凭空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元宝在门外道:“王,长老们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狐王端坐在椅上,银发金眼白衣,冰封万年的无悲无喜。

    以後澜渊又来过几次,隔个五六天来一回。时刻倒是拿捏得很准,三更一过,长老们刚走开,小厮们也散了,他就执了一盏琉璃灯推门进来,不早也不晚。

    “晚来一刻,你不就少见了我一刻?”他歪著头说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来时会带些酒菜糕点,篱清忙著看文书,他就亲手喂到嘴边,有时舌尖会触到他的指,他就笑著把指收回,舌尖一卷,眼睛闪闪地看著篱清。

    “在忙什麽?怎麽忙到这个地步?”他有时看得不耐,硬是转过篱清的脸来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麽。最近事多。”篱清道。

    “是麽?”他狐疑。

    篱清低下头继续看,再不肯搭理他。

    澜渊无奈,抿了一口酒在口中,勾过他的下巴用嘴渡过他,趁机纠缠,直到他灿金的瞳中升起怒火:“好喝麽?喝一口解解乏。”

    篱清转过身不答,他贴过去挨著他的耳根说:“这叫‘春风笑’,酒仙刚送来的。我料你该喜欢,怎麽样?若喜欢,我下次多带些过来。”

    篱清依旧无言,澜渊就伸手夺了他手里的文书,一手在他的腰际 M-o 索:“如何?嗯?不说可不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篱清扭身要挣脱,奈何被他困著,不由皱起眉:“放手。”

    “不放。”澜渊往前压住他,死死不肯退让,“只说一句,好还是不好?”

    灿金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篱清偏过头就是不开口。

    两人僵持良久,澜渊只得把文书放回桌上,脸蹭进篱清的颈窝,口气也放软了下来:“特地带来给你的,就要你一句喜欢还是不喜欢。嗯?也好叫我放心不是?”

    篱清见他如此,便松了口: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喜欢就好。”澜渊抬起头,墨蓝的眼亮过屋中的灯火,“我下回多带些来。知道麽?这里边放了合欢草,喝多了催情的,这次饶了你,下回可要好好地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篱清不出声,原本靠著澜渊的身体不著痕迹地往前移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澜渊笑著往前跟进几分,始终贴著他。

    “以後就别来了。”临走时篱清忽然道。

    “嗯?”澜渊倏地旋过身,手一松,扇子“啪──”地一下跌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我要闭关,一年。”篱清解释。

    “好,那我一年後来。”弯腰拾起扇子“唰──”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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