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节(1/2)

作品:《当时明月在

    早晚之事。我们损伤也可降至最低。”沈梦秋道:“原来香雪也这样打算。”白香雪到:“今日之变已可见三皇子急功近利,难忍小失,确非做大事之人。”沈梦秋点了点头。道:“太子与我有笔帐,先缓他些时候。”

    沈梦秋陪林烟在青云楼又留了十天,林烟已可做些轻微活动了。沈梦秋心里想着江清扬那天的话,有时故意去不理他,看他会不会向自己撒娇示弱,林烟只是默然。沈梦秋怕这样下去,林烟以为自己存心为难他,也就算了。何况他对付林烟,又有什么手段,不过是把茶杯放得远些,被子盖得低些。林烟初时尚用不解的眼神望他,后来只垂下头。倒让他好一阵歉疚。

    沈梦秋等林烟又恢复一些,承受的起旅途劳顿。辞别了白香雪,起程去相思阁在中原修建的根基之地赢州。赢州是南方中心,风物繁华。相思阁自十年前便在此地部署,今年始正式建成门户。林烟一个人坐在马车里,沈梦秋只在晚上才与他在一起,没说几句话便睡了。一日休息时,林烟道:“梦秋,我不想坐车。”沈梦秋道:“为什么。”沈梦秋自然明白这是林烟的邀请,却盼他直说出来。林烟眼里的神采暗了一暗,道:“没什么,我想看看蓝天,在车里坐得闷。”沈梦秋真是爱极他的 Xi_ng 子也恨极他的 Xi_ng 子,沉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林烟没有再说一句话,沈梦秋一掌将林烟马车的顶棚震了下去。使他躺在车里,就能看见顶上天空。他一面是生林烟的气,一面是担心他受不了马背颠簸。走了一个多时辰,林烟安静的没有一点声息,连动都没动一下。沈梦秋悄悄看他,极为担心,又不肯就此妥协。向天空打了一声哨,破浪直冲下来。沈梦秋做了个手势,指了指林烟的马车。破浪盘旋两圈,落了进去。

    林烟长的是七窍玲珑心,早已察觉沈梦秋的冷落与故意为难。他不知该怎样讨好沈梦秋,想了许久才说出那么句话,被不露声色的回绝了。一个人躺在马车里,正胡思乱想间,破浪落在他身边。林烟极是意外,伸手去 M-o  M-o 它的背。破浪扇了扇翅膀。林烟怕他飞走,不敢再 M-o 。过了一会,看破浪没有飞走的意思。抬起一只手,破浪竟举起爪子放在他手上。林烟笑了一下,坐起身来。

    车行两天,已快到赢州了。破浪偶尔在天上盘旋,大多时候都陪着林烟。林烟已与它熟了,有时把手放在它背上,破浪也大方的任他搁着。林烟羡慕它自由自在,没有忧愁,比自己不知胜出多少。这天中午,破浪忽然飞了出去。一阵声响,破浪与另一只鹰并排飞了过来。在空中追逐盘旋。相思阁的车队一阵波动。有马匹驰骋而来,林烟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惊喜的道:“师兄。”沈梦秋道:“思远,怎么迎出这么远。”先前那个声音道:“要不是师兄有命走不开,真恨不得插上翅膀来见师兄。”沈梦秋道:“你还是老样子,要命。”林烟听他话里全是宠溺,来人与他实有远胜于师兄弟之谊的亲密。那个思远的笑声阵阵传来,道:“乘风远远看见师兄的车队,领我绕了近路过来。”林烟看破浪身边那只猎鹰,乘风破浪,原本是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沈梦秋与赵思远并骑而行。赵思远是他的师弟,也是他亲命的中原分舵舵主。沈梦秋与他一路谈当前形势,闲聊着并骑而行。相思阁的中原地址坐落在赢州边上,同是依山而建。沈梦秋让赵思远先去安置自己带来的人手。亲去接林烟进来。

    林烟常在北方,惟情庄的建筑高大开阔,布局对称。现在看见这种依地形而起房屋院落,颇觉秀美。雕梁画栋,又不失大气。曲折的回廊自假山间绵延而往,沈梦秋看他欣赏的眼光,心中高兴。带他去主院歇息。林烟进了屋子,更觉布置不凡。一桌一椅,讲究且和谐,是一种极含蓄舒服的奢华。卧室放着两张软榻,边上侧立着一张屏风,绘的是夏夜之景,林烟酒醉散发卧在温泉边,孩子的稚气与惊人的媚同时自眉梢眼角流露出来。自是沈梦秋的手笔了,天下除了他还有谁见过林烟这幅模样。

    沈梦秋看林烟望着那屏风,道:“晴月先过来收拾的,没有别人看过。”林烟还未说话,已有下人来报准备好了沐浴之物请阁主与林公子过去。沈梦秋与林烟梳洗了,劳顿消解不少。两个人换了衣服,去院里赏花。林烟这些天从没与他独处这样久。亲给他倒杯茶,送到沈梦秋手里。沈梦秋心里偷笑,面无表情的接了。道:“我累的很,茶杯也举不起来。”林烟眨了眨眼睛,把茶杯递在他的唇边。沈梦秋道:“也不知道这杯子怎么这样硬。”林烟修长的眉蹙了蹙,面上渐渐红了。拿回那杯子饮了一口,贴近沈梦秋。沈梦秋


    第53节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